没?”郦金棕有点激动,他给郦唯音搬了一把椅子,小心翼翼地关心。 郦唯音语气平淡客气:“谢谢您关心,我没事。” 她的拒人于千里之外,让郦金棕不知道再说些什么。明明是血缘至亲,是一家三口,却相顾无言,并且相处起来格外尴尬。 郦唯音也不想这么不自在:“不坐了,一默离不开人,我就过来看看。” 说是过来看看,却一句都没有询问病人,两姐妹都心知肚明,不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