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觉得怪不好意思,做不到镇定自若。 好在等她洗漱完回来,许副总已经穿戴整齐,不然她肯定要浑身不自在。 却也不想理会他,气哼哼地坐在梳妆台前,脖子上红痕斑斑,郦唯音又有点窘,上妆的时候特地拿了遮瑕膏等化妆品处理,处理着处理着,她蓦然顿住了。 指尖轻轻触碰一点血迹都没有的吻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