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种相处模式,突然又变,你也不能怨我。” 话说得这么振振有词,其实郦唯音真心不愿意承认是有那么点腻。 她不免回想起以前读书时,出去秋游,几个同学坐在草坪上谈论未来,说到结婚的时候,总有那么几个人唯恐避之不及。 还有一个用略显夸张的崩溃语气说:“要我二十几岁就结婚,未来四十年左右的人生,每天面对着同一张脸,我只要想一想,就觉得窒息。” 那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