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次,她想张口问他为什么这么敏感,一有陌生人靠近他,就像受了惊的野兽,浑身都处于高度戒备和紧绷状态。 最终她还是忍了下去,她知道自己渐渐成了他的例外,他对自己一定不会说谎,无论他选择说还是不说,肯定都要去回忆那些他不愿意回忆的过去。 她自己也是有逃避不敢面对的阴影,她怎么可能不对他感同身受? “在想什么?”察觉郦唯音走神,许少爷出生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