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音,我可能出过轨。” 一句话,宛如平地惊雷,炸得郦唯音耳朵嗡嗡嗡,脑袋一片空白。 她甚至呆呆看了夏苒好一会儿,才回过神,见她黛眉微蹙,神色没有慌张,而是痛苦。 显然这件事情她知道肯定很久,并且掌握了一定的证据,才会是这样的愁情。 郦唯音消化了一会儿,才扶着夏苒的肩膀坐下来,倒了杯水给夏苒,挨着她坐下来,轻声问:“苒苒姐,你是怎么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