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所有人看向郦唯音的目光都有些复杂。 “可我有钱,我生在富贵家,这不应该是我被谴责的理由吧?”郦唯音大步走向操作台,将自己盆里没有用完的干丝端到翟玲面前,“我是当着所有人的面切的,我只有23岁没错,可我这份刀工没有十年,不可能做得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