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正,这不是又当又立是什么?” 翟玲伸出手,她的手不纤细,甚至有刀疤有烫伤,她伸出左手的中指:“我们刚刚做配菜的时候,这根手指头从来没有好过,日复一日的新伤盖旧伤,它才会变形。” 她又把掌心展示出来:“手上的刀伤不算什么,这些烫伤:有锅烫、有油蹦的,有烤箱烤伤,有蒸汽的……” 翟玲似乎说出了在场人大部分的心声,他们忍不住摊开自己粗糙的手看了看,每一个伤痕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