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红的血从纱布里渗透出来,郦唯音眸光温柔,浅笑盈盈:“现在,我能够对你狠,是因为我彻底觉得我不在乎,不再亏欠他们。你,懂吗?” 你,懂吗? 三个字,咬得极重。 郦唯心咬着牙,警报铃的绳子就在她的枕边,她却视若无睹,而是忍着这份疼痛,倔强地和郦唯音对视。 直到手上一片湿濡,郦唯音才收回手,放下另一手的苹果,从旁边抽出湿纸巾,慢条斯理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