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可能。”郦唯音断然否定,“你一两岁的时候,肯定有人喂你,只不过你不记得!” 许一默微微摇头:“我没有一两岁,我的人生从八岁开始。” 八岁以前,他是不存在的,存在的不是他。 这话有点沉重,郦唯音不想接,就又喂了许一默一口:“好好吃饭。” 别看她语气凶巴巴,但许一默就是感觉到了她深藏的柔软和疼惜,狭长的眼角泛着水花阳光般潋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