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受点伤没什么。 说着他就从摩托车上跨了下来,缓缓的走到那具还带着温热的尸体,一脚蹬着尸体,一手握着钢枪,轻轻的扒了出来,掏出早就准备好的布巾,把枪身上的血迹擦干净,手握着钢枪中间的部分,叮的一声拧开,两米多长的钢枪瞬间成了两段。 他把两杆短枪提在手里,冲着剩下的十个人走过来,面色沉稳道:“我以前有个朋友也喜欢玩刀,他的刀法不敢说已臻化境,但在这世上怕也很少有敌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