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那个男子两眼微微复杂的看了一眼林东,然后又微微闭上眼,叹息道:“你走吧。” 林东一惊:“为什么,辰哥,难道这三年你还没有过渡那段情伤吗?” 辰哥再次睁开眼睛:“你觉得心死了,人还有何眷恋?” “可你还有我们这些弟兄们不是吗?你把我们带大,教我们学会本领,现在没有了辰哥你,我们所有人就感觉没有主心骨似地。”林东声嘶力竭的低声道。 “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