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带宛若活了一般,从尸体上滑了出来,原本艳丽的色彩也突然变成了与房内地面浑然一体的颜色,很难将它与地面分辨出来。 秦飞不急不忙地拿过把椅子,坐在了它的面前。这点小把戏,岂能瞒得过他的双眼。 腰带的两端突然人立起来,现出了一黑一白两个狰狞的蛇头,长长的红信从它口中吐了出来。 “这又是什么东西?”秦飞有些好奇的看着那条奇怪的蛇。 “你是谁?”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