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我今天一直警惕的看着窗外,一整天没有一个人路过。” 秦飞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在心里暗想道:“不应该啊....” “先生,您是在担心谁?”勒贤问道,“是曹家的人吗?” 秦飞笑道:“曹家?他们还不能把我怎么样。” 他真正担心的,还是八岐组的这帮亡命徒。 “要是有什么人经过的话,切记,千万不要轻举妄动,权当没看见就好。”秦飞叮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