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鹤感受到肩膀上传来的阵阵压力,额头不禁涔出了层层秘汗。 他张了张嘴,硬是没敢再说话。 “天纵,这是家属餐位,秦飞一个外人,怎么能坐在这里呢?”景意智咳嗽了一声说道。 景天纵笑道:“秦飞两次救了我爷爷的命,说句不好听的,我爷爷的命都是人家救的,他为什么不能坐在这里?” “行了行了。”景意远摆了摆手,随后他笑着望向了秦飞道:“秦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