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想着明天就跟夫人告个老,我不想干了,这还有什么意思?这几十年,都白操劳了!” 吴嬷嬷又想到了她那座二百亩地的小庄子,难过的抹起了泪,这回,她是真伤心,真心灰意冷了。 “你这么想可不对。”见话说到了这里,到火候了,钱婆子赶紧往里递话,“我跟你想的不一样,我就打个不妥当的比喻,吴姐你现在,就跟多年的媳妇熬成婆一样,正是好时候呢。” “你这话说的稀奇。”吴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