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恭敬,骨子里透着股子傲慢,“你找我家先生,有什么事?说吧。” “我要见左先生,当面跟他说!”杭保良挺直后背,努力保持着强硬态度。 “见我家先生?”长随一声嗤笑,“这会儿?你可真会开玩笑。别说你,这会儿就是钦差来了,我家先生也见不了。都说读书人明理懂事,你怎么不想想,我家先生这会儿手里正忙的,是什么事儿,真见了你,那还得了?那不得成了舞弊大案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