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笑摇头,“怎么说呢。唉,”文二爷慢慢叹了口气,“从头说吧,不然也说不清楚。” 李桐站起来,亲自给文二爷沏了杯茶。 “我家的事,姑娘都知道,到现在,我们文家,除了我和姐姐,其实还有一个活人,是我叔父自小侍候的一个大丫头生的儿子,叔父当时是铁了心要孤身一辈子,放开手脚做自己想做的事,可得知那丫头怀孕的时候,叔父还是没能摆脱俗世俗情,趁着月份小,找了个借口,把丫头打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