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得很。”李信笑起来,“这桩亲事,也就是钱老夫人和墨相这里,有几分不妥,季兄好好想想,要是真觉得……要不你见一见明家姑娘,也看看宁七那厮的话是真是假,这个人,不能全信。” 季疏影低着头,转着手里的空茶杯,茫然出神,心里仿佛思绪万千,却又空白一片,也理不出是什么感觉,说难过算不上,说惆怅也算不上,就是空空的,空的十分难受。 “这不是大事,我不过想着咱们平时无话不说,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