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牢门在他身后咣噹一声锁了,姜华远奔着最里面的儿子,也不管脚踩在哪儿,只管踩进去,一直冲到姜焕璋面前,“你这个逆子,你竟敢弑母!我要告你不孝!你这个不孝子!” “晚了。”姜焕璋漠然看着父亲,“你还是好好想一想,到时候是求一杯毒酒呢,还是求一条白绫。” “你这个逆子!”姜华远这一声呵骂颤抖着,充满了恐惧,“你……” 姜焕璋没理他,后背靠着墙,缓缓滑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