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睁开眼,她刚刚合上眼,好困,好累。 “时辰还没到,邵师来了,我跟你说过,还记得吗?被阿爹救回来,在咱们家祠堂里住了几十年的那个邵师。”宁远一边将李桐抱起来,拿衣服给她穿上,一边在她耳边低低解释。 宁远的话,更多的是宁远语调里的凝重紧张,让李桐一下子清醒了,“这个时候到了?出什么事了?怎么……” 邵师来了,把她叫起来干什么?出什么事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