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破布被撕碎，那种绝望的窒息让跟三长老相处了近百年的大长老和二长老牙呲欲裂。

倒地的尸体上沾染了无数的灰色怨气，这都是死在他手上的怨灵所凝聚的。只不过为其强大的实力所禁锢，到现在才被解放出来。

项凡的眼神微凝，空间的力量，他竟然从三长老逸散的灵魂之中察觉到了禁忌的力量，空间之力！这可是跟冥界之力齐名，号称凌驾于诸多神力之上的至高神力，原先是掌握在命运三女神手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