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个响指，项凡脸上挂着和煦的笑容：“海灵儿，不知道高山族能够整合到多少的部落，我是指那种跟你们一样的中小型部落，能够凑出不弱的狩猎队的部落，而不是西亚族的走狗，明白么？”

老鲨瞬间明白了什么，到目前为止他一直将项凡当成一个寻常的落难人类。现在仔细想想，项凡的处处都透露着神秘感，就算是人类是传说中的几大超级部落之一，但是也不可能随意出来一个人就有这种妖孽的手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