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掏出了珍藏许久的阿卡农重装手枪,顶在了覆盖了角质层的伊斯兰的脑袋。 “还有什么遗言吗?伊斯兰,我可以大发慈悲的给你一个机会。” 伊斯兰呼呼地喘着粗气,墨绿色的瞳孔就这么静静的看着项凡的面具,挣扎的声音从口出发出:“不可能,当初唯一逃掉的小家伙竟然成长到这等地步,告诉我,你是怎么办到的,竟然能完全压制住现在身为那不勒斯半神族的我。” 项凡嗤笑了一下,对着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