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泪水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哽咽的声音让旁边的拓拔野发愣,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墩子这个样子,想起他之前高傲冷静的样子,眼睛微微地眯了起来。 “在这所监狱里面还有悲伤吗?早就已经随着血液流淌干净了吧!” 墩子的脑袋一低,沉闷的嘶吼声响了起来:“这个畜生,他不配称之为人,我的女儿,我两岁的女儿啊,老大,我不要出去了,我用我出去的名额换一个请求,真的,只想换一个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