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的逐客令,玉莹当然听得出来。不过,她要做的事可都还没做呢! “是啊,太晚了,队长也该休息了。对了,队长,我能叫你的名字吗?总是这样叫队长感觉好生分。好像我们连朋友都不是。” “当然可以,你叫我的名字就好。” “真的,队长,你是说我们是朋友吗?”玉莹娇滴滴地问到,系若无骨的手搭在赵祯的手上。 赵祯马上抽回手,可他的手一抽,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