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地而去,究竟所为何事呢? 没人敢问。 千牛卫长驱直入,直接停在了千骑使赵义节的营房之前。 赵义节刚刚回到营房,正准备卸下戎装上床歇息。见到此状,他把刚刚挂到墙上的佩刀又取了上来,挂在了腰间。 “将军,似乎来者不善!”侍从小声道,“是不是叫兄弟们……” “不必了。”赵义节轻拧眉头,沉声低语,“如此深夜,他们能有本事越岗过哨的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