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怀义下手。但如果他仍是不作收敛不知悔改,早晚必是死路一条。太平公主甚至都应承过她母亲了,但有必要她可以私下代为出手。 这种“家事”,当然不好委托外人插手。 “薛驸马,求求你指点迷津,救一救小僧吧!”柳怀义又跪了下来磕头,就差大哭了。 “该说的,我都已经说的。”薛绍说道,“如何去做,全在大师自己领悟。” “就……没别的补救之策了?”柳怀义满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