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让你伤心了,所以他就招惹了。” 上官婉儿仰起头来,拿右手小指头上的粉红小指甲,轻轻扣了一下他下巴上的青黑又坚硬的短短须髯,小声的嗔笑,“你太霸道了。半点也不讲理。” “这个世界,原本就是这样的。”薛绍说道,“当你迫切希望能和别人讲理的时候,其实就是自己软弱与无助的时候。当你有了足够的力量,对于那些可憎之人,讲理早已变成了一种多余。” “你在跟我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