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人单纯,很容易就会当真。”薛绍认真真的道,“我向来都很听你的话,莫非你才知道吗?” “你你你!……”太平公主真是气乐了,但又叹了一声如释重负般,说道:“也罢,早在几年前她就该是媵御之一,拖到今天也是够了。早点了却了你的心愿,省得你日夜惦记魂不守舍。” “有那么夸张吗?”薛绍苦笑,“说得好像,薛某人没见过女人似的。” “你是从来都不会缺了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