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吗?”薛绍转头,面带微笑的问虞红叶。 “不好听。”虞红叶摇头。 薛绍笑了笑,“多年不曾操练,看来我已经荒疏了技艺。” “你并未荒疏技艺。这是我有生以来,听过的最动人的笛声。”虞红叶说道,“但它不好听。太伤人。” 薛绍呵呵一笑,随手将笛子往腰上一别,双手撑在了船在的扶拦上,淡淡的道:“如果没有伤痛,这世上也就不会有男人。”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