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终究是恶习难改,柳怀义老实了没几天,又惹我母亲发怒了。”太平公主说道,“光是语言冲撞我娘也就算了,他又将宫中的一些秘事到处乱说。我娘忍无可忍,我便出手相助让他消失了。” 薛绍沉默的点了点头,这说穿了只是家事。柳怀义自作孽不可活,死了倒也安静。 “第二件。”太平公主说道,“我挖了你的墙角,把魏元忠从六品夏官员外郎提为左肃政台御史中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