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简摆到了木几上,“我们还是讲故事吧?” “好。” “你只能把它当故事来听,因为它实在太过离奇,连我都不大相信。”玄云子说了一句开场白然后自嘲的笑了一笑,继续说道:“故事开始于我出生的那一天,我的母亲因为难产而死。按我们当地的风俗,我是个噬母而生的不祥之人,只能送入空门寄养了断尘缘,才不会继续害了家人。” “你刚一出生就出家为道了?”薛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