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别总是拿行军打仗当说辞。打一年仗要老去十岁,这莫非还能是好****小*说 事?” “难怪我感觉自己垂垂老矣。”薛绍笑道,“就怕你这女子道观,不方便。” “有何不便?”玄云子说道,“玄云观从来不待男客,除了我师兄司马承祯偶尔会来讲经说道,你是唯一能够入观的男子。” “正因如此,才会不方便嘛!”薛绍笑道。 玄云子抿了抿嘴微笑,又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