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五十多岁了。” “尽胡说。”玄云子微笑轻斥,但她知道,艾颜并未胡说。 “哎……”艾颜悠长的叹息了一声,“真的,你无法想像,这有多难……” “我能想像。”玄云子认真的说道,“你在牙帐没有人脉也没有什么根基,仅有骨咄禄可汗去世之前给你的一个圣母可敦的名号,再就是一个王昱。在许多草原人看来,你和王昱都是外人。他们怎么可能服你?” “是啊……”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