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这间不断有北风灌入的牢房里,都已变得十分温暖。 “我不屑与我言语,便是蔑视于我。”年轻男子单手剪背踱起了步子,不急不忙的道,“倒也不奇怪,因为我也十分的轻贱于你。你最多也就只是一条忠诚于薛绍的狗,除此之外,你一无是处。” 郭安第二次“呵”了一声,仍不言语。 年轻男子略显愠恼的咬牙皱眉,沉吟了片刻,他一挥手。 几名狱卒将一个大铁笼子抬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