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她淡然答道:“陛下向来圣明,从来都不会拘泥于节。儿臣唯一所想,无非是免去这一场兵灾。于国于国,皆有好处。” 武则天轻笑了一声,“这话,倒是在理。” 近乎凝滞的气氛,仿佛稍有缓合。站在一旁的库狄氏一直大气都不敢喘,这时方才悄然轻吁了一口气。 “你是如何劝退那帮哗变的士兵?”武则天不得不问起此事。 太平公主道:“无非是唇枪舌剑,动之以情晓之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