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未必吧?”田归道说道,“两国交战生灵涂炭,对他又有何好处?我看薛太尉,并非是残暴好杀之辈。他如此态度坚决兴师动众,莫不是因为,草原这里有他迫切想要的?” 暾欲谷沉默了片刻,突然诡奇的呵呵一笑,“贵使,好不狡猾。” “这话从何说起?”田归道满副无辜。 “我们私下会谈无有旁人,贵使就不必兜圈子了。”暾欲谷说道,“是不是圣母可敦私下去找过你,并让你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