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后,军营里十分的安静。除了往来巡逻的士兵和火把的猎猎作响,再无其他动静。 薛麟玉躺在行军榻上,咬着牙丝丝吸凉气,忍住不出声。受了刑的伤疮处刚刚上了药,奇痒奇痛,让他十分难受。秦破虏躺在离他不到三尺远的另一张榻上,也是同样的造型和表情。 两人对看一眼,忍不住都嘿嘿傻笑起来。一边笑又一边呲牙咧齿的吸凉气。 “谁?站住!” 蓦然帐外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