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条野牛般的猛汉子,一脸苍白毫无血色毫无生气的躺着,仿佛就已经是个死人。他的身上全是血,有的干涸了有的还在流淌。脸上一道刀疤从鼻梁划到了左边的耳垂下方,现在已经被缝合成了一条扭曲难看的黑血蜈蚣。 他的左臂从手肘以下,全没了。 “兄弟。” “牛奔兄弟。” 薛绍轻声的唤了两声,牛奔没有答应。 薛绍轻轻的摇了摇他的肩膀,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