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绍勒马就走,直奔北面。走了一半又突然调转马头奔向了住处,冲进房间打开已经收拾好的箱笼行囊,像个入室小赋一样开始大肆翻找。 花钿绣服,已经压在箱子里面很久了。再将它翻出来时,都已经有了一些轻微的褪色,略显陈旧。 薛绍换上了这一身衣服。几个月以来他第一次仔细的照了照镜子,从头到脚的审视自己。 “嗯,帅就一个字!”他忍不住笑了,就像每一个要去和心中的女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