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裴行俭,家父理应在家卧病歇息。此时天色已晚……你看……” 薛绍淡然一笑,拱手回了一礼,“既然如此,薛绍不敢前去叨扰了。” “实在报歉!” “无妨,小弟改日再来便是!” 又是一阵寒暄,薛曜再登马车调头回家去了。 薛绍摇头笑了笑,无聊。 月奴走到薛绍身边来,一脸愤愤之色,“公子,此人着实可恶!” 薛绍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