顗如同白日见鬼一般的惊呼一声,瞪圆了眼睛看着薛绍,“这……这不可能!” 薛绍微然一笑,拿出了自己的官凭告身,“大哥,这是事实。” 薛顗一把抢过官凭告身来看,眼神顿时就发直了,惊愕无比的道:“怎么可能?她怎么可能让政敌之子成为御前禁卫,还要让你继承裴行俭的衣钵?” “事情摆在眼前。”薛绍说道,“大哥,针对这一切的不合理,只有一个解释。” “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