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鸡血一样的,斗然变得非常之激动与兴奋,下体的撕裂之痛都被抛到了脑后。 洗浴罢后,二人穿好衣袍到了房间,老仆人将饭菜取来,掩门而去。 薛绍入席就饭,琳儿跪坐在他身后用干毛巾为他擦拭头上的水渍,又用竹夹烫石与牛角梳子帮他把头发烫干梳直。 薛绍觉得很麻烦,要是能留个板寸小平头多省事。但是身体发肤受之于父母,这种事情在大唐来说显然是行不通的。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