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而驰!” 吴铭连忙将他托起,“君侯如此大礼,贫僧不可生受,请起!” 薛顗固执的拜着不动,“当受、当受!先父离世之日曾许大师托孤之重,大师即是我兄弟三人之师者尊长啊!” 吴铭笑道:“这拜来拜去的,贫僧着实不喜。裴行俭送我一坛四十年的陈酿女儿红,我还只舔了二两。既然君侯要谢我,那便陪我痛饮一场吧!” “四十年陈酿女儿红?那可是天下奇珍哪!”薛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