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也无法活着到达并州。如果我不管他们的死活,那就是过河拆桥,以后我还如何在军队里立足?” 李多祚直皱眉,摇了摇头,“薛公子,我知道你此前对他们的承诺,是非常时期的权宜之计。我想说,情与法……难两全!” “不难。”薛绍说道,“这里一千多号人,哪些是护民有功,哪些是功过相抵,哪些是后来混进来我不知道底细的,我心中大抵有数。” 李多祚不大不小的吃了一惊,“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