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容,就像是军人的慈悲与悲悯,永远只有军人自己才会懂。 “恶来将军,我们该考虑战后的事情了!”薛绍大喝一声,仿佛是喝走了所有笼罩在大家心头的阴霾。 “我就剩下一句话可说——听你的!”程务挺呵呵一笑,前所未有的坦然。从这一场北伐开始,他一直紧绷的神经和心中沉积的压力仿佛全在这一笑之中,突然释放开来。 话刚落音,程务挺突然浑身一软瘫倒在地,晕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