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绍话音刚落,郑昆仑的脸色就如同是夏日的天气顿时变得乌云密布阴沉下来。 薛绍仍是笑吟吟的,手里把玩着一个产自越窑的白瓷酒杯,云淡风清好整以暇的斜眼瞟着郑昆仑。 郑昆仑的心里早就受够了,但此刻仍在极力压抑没有发作。他退后了两步拱手弯腰对薛绍一拜,“如此,小人告退了。” “告退可以。”薛绍慢条斯礼的道,“再想见我,可就难了。” 郑昆仑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