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也没有。遍观身侧所有人,薛绍觉得除了裴行俭,恐怕再没有一个人能够与之商议此事。 可是裴行俭已经解甲归田远在河东闻喜乡野,而且彻底不问朝政了。 现在,薛绍终于有一点理解裴行俭辞官归隐时的心情了——有心无力有志难酬,朝堂之上执掌权柄与喉舌的重要人物全与自己不同心,自己秉承公心的说出想法非但不会被采纳还有可能被嘲笑甚至是被排挤,那么这官还做得有什么意义呢?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