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在四周百步开外的戒严警卫,闲人一概免入。 当然他们也告诉了众同僚,少帅无恙,少帅很好!大家各司其职,不必分心不必牵挂! 天亮了。 冬日的阳光透过稀疏的窗棱射进柴房落在薛绍的眼睛上,他迷迷糊糊的醒过来,发现自己躺在一堆铺了战袍的草垛上,月奴躺在臂弯里蜷得像一只小猫正在打着微鼾,两人身上盖着厚实的军服。 心中的压抑感,终于一扫而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