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李多祚今天也都来了。 “咦,薛公子今天怎么没有穿戴花钿绣服?”程务挺一时好奇,问道。 薛绍笑道:“花钿绣服乃是前朝之事了。我岂能穿戴先帝特命赐许的朝服去觐见新君?万一有人说我倚仗先帝遗命做盛气凌人之态,如何是好?” “有道理、有道理!”程务挺哈哈的大笑,“新君亲政,一切未知。我们这些粗人也该向薛公子学习,谨小慎为一些为妙啊!” “就是、就是